谢康就是一个。
因为他是大儒出身,有着仕林的名声傍身,即便是陈静之,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谢康怡然不惧:“这张懈是陈相的学生,陈相自然要替他说话,您是前辈,谢康不愿意与您争执,谢康就想知道,国朝亲王容不容得旁人肆意污蔑!?”
陈静之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谢侍郎何必咄咄逼人呢,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人,都不是谢侍郎这般做的。”
他叹了口气:“你说张懈是老夫的学生,这固然不假,但是安亲王何尝不是谢侍郎的表侄?你我各自替自己人说话,这本来都无可厚非,但是你把话说到明面上,可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就是谢康的浅薄之处了,说起学问来,他比起陈静之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说起官场学问,他就远不及已经六十三岁的陈静之了。
只这一门隐晦工夫,他就差的甚远。
谢康冷哼一声:“各有私心不假,可陈相您这学生说话也忒歹毒了一些,嘴巴一张“谋反”二字就能说的出口,若是给他一把刀,他还不要杀了我那侄儿全家?”
陈静之眯了眯眼,转头对着张懈训斥道:“谢侍郎训导,你听见没有?日后说话要谨慎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