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他们就会硬上一分。”
说到这里,这位成康皇帝有些失神,喃喃道:“朕这些年,给那些文人的权柄太多了。”
陈希夷摇了摇头,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套银针,走到了赵睿身后。
“陛下,方才前功尽弃,老道还要再替你行针”
“劳烦仙师了。”
大朝会罢朝了,众臣也都各自散去,礼部左侍郎谢康怒气冲冲的朝着肃王府方向走去,还未走出宫门,就看到自己的侄儿赵显正手持一叠红纸,站在宫门处迎候自己。
谢康走上前去,拉着赵显的袖子,说道:“七郎你来的正好,为叔有事与你商谈。”
“何事啊表叔?”
谢康怒道:“方才朝会,陛下罢朝,那陈静之的学生张懈,血口喷人,说你进献妖道,意欲谋害陛下造反!”
这位老夫子气的不轻,怒道:“这谋反二字何其沉重,在他张懈口中轻而易举的就说了出来,分明是要你肃王府阖府的性命,简直是岂有此理!”
赵显拍了拍谢康起伏不定的后辈,宽慰道:“叔父莫气,那帮子文臣看不惯宗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小侄已经习惯了。”
谢康面带疑惑:“你小子如此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