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冷静你大爷!”
“孤是一国储君,将来是要承继皇位的人!被派来谋划那个叫做雷震子的小玩意儿也就算了,眼下居然要为了那个什么雷震子,死在临安城!”
“啊!”
他披散着头,怒吼了一声,隆隆的声音传向了幽深的诏狱,连一点回声也没有激起来。
姜璇睁开一双美目,认真的看了这位大皇子一眼,喃喃自语:“权力可以让男人变得悍不畏死,也可以让一个男人变得贪生怕死,当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她伸手打理了一番自己微微有些散乱的头,只是自己看不到模样,于是拍了拍牢门,对着牢门口的一个青衣卫说道:“喂,给本宫找一面镜子来。”
那个青衣卫身子微微一颤,但是随即绷紧了身子,坚定摇头:“王爷吩咐了,他来之前,殿下的任何要求都不能答应。”
“那他什么时候来?”
“卑职不知。”
时辰过的飞快,齐楚的两位殿下锒铛入狱整整半日之后,一身鎏金蟒袍的赵显这才施施然走进了宗卫府衙门,推开了诏狱的大门。
幽深的诏狱大门甫一推开,一股有些腐臭的味道从诏狱深处传了出来,赵显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