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啊。
赵显叹了口气,随手扯过一旁的衣物,披在自己身上,伸手拍了拍项樱的脑袋。
“放心吧,你现在不仅仅是项家的长公主,还是我大启的肃亲王府,你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起身走到木桶旁,把小青放好的衣服放在项樱床边,轻笑道:“来,项大公主,本驸马服侍你更衣。”
项樱见他语气滑稽,低头掩嘴一笑,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紧张了起来:“对了,昨夜你有没有垫喜帕?”
“喜喜帕?”
赵显皱了皱眉头,这才反应过来,项樱说的是那块体现女子贞操的白布。
昨晚上两个人可以说是水到渠成,并没有什么仪式感,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所以也就没有垫什么“喜帕”。
赵显撇了撇嘴:“垫那玩意儿做什么?不是已经应付过去了么?”
项樱理也不理他,紧张的披着衣服起身,一把掀开被子,可是两个人正是新婚,新房的被子被单统统都是大红色,又去哪里找这可有可无的几丝血迹?
项樱仔细的寻了片刻,最终黯然放弃,她干脆一把扯出整张床单,很是认真叠了起来,放在了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