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成的。”
项云都抿了一口茶,皱了皱眉:“嗬,这茶也是江南的茶吧?”
毕甲点头道:“是临安的龙井。”
项云都又抿了一口茶,沉声说道:“这禁令不是说下就下的,要合民心合人意还要合那些权贵的心思,才能顺利的施行下去,否则圣旨也就能在皇宫之中听一听而已,没有多大用处。”
“你永远也想不到下面的人会想出什么对策来。”
项云都指了指手边这蓝色的绸子,叹了口气:“打个比方,朕现在下旨禁了南启的绸子,固然可以让郢都城里的江南丝绸为之一空,但是用不着多久,这丝绸价格就会翻上数倍,朕越不让他们穿,他们就偏穿给朕看。”
毕甲不温不火的给项云都续了一杯茶,轻笑道:“今日是陛下生辰,莫去想这些烦心事了,辇驾马上就到宫里了,稍后宗室们还要给陛下贺寿呢。”
项云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点头道:“不错,今日生辰,就不去想南启了。”
他闭目思索了片刻,突然睁开眼睛,对着毕甲说道:“毕甲,你说赵家为什么就不出一个混蛋皇帝呢?”
这位天元皇帝紧皱眉头,疑惑道:“他赵家几乎可以说三代单传,每一代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