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保住长公主性命。”
项樱摇了摇头。
“项樱是真不知道夫君他去了哪里,并不是有意欺瞒父皇和大公公你。”
毕甲看了项樱最后一眼,叹气道:“长公主你毕竟是长大了。”
说着这位已经有了一些花白头的大宦官摇了摇头,跟着甲士,朝着天牢蹒跚而去。
项樱也朝着皇城东边的东华宫走去。
与此同时,一骑快马飞一般的冲到郢都皇城门口,直接亮出了梁君馆的牌子,守门的兵士并不敢阻拦,马上的甲士也不下马,飞马到了后宫,大声嚷道:“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梁君馆密报,我要面见陛下!”
不多时,有宦官把他带到了项云都面前,这甲士身着黑紫衣衫,显然是梁君馆服色,他跪伏在项云都面前,手里颤巍巍的拿着一管细竹筒,颤声道:“陛,陛下,紧急军情。”
项云都此时余怒未息,冷声道:“怎么,宋岩他捉住赵七了?”
那人颤声说道:“不是宋统领的消息,是东北两边传来的军报。”
所谓东北两边,就是指西楚的北疆和东疆,也就是南启和北齐方面的消息。
项云都正色起来,伸手把这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