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目光中尽是杀意:“好一个赵七,能跳脱出朕的耳目,不知不觉逃到郢都以外八百多里,甚至还越过了陈王府的东疆防线,回到了启国的地界。”
“好一个赵七啊。”
大太监毕甲看着项云都眯着眼睛的样子,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他跟随项云都二十多年,只见过项云都这种表情一次。
在那一次,郢都的官员被清洗了三成有余。
项云都自言自语了两句,这才冷眼看向堂下的几个信使,声音变得冷漠起来:“赵七让你们来做什么?为了来跟朕炫耀,他从朕的手掌心里跑出去了?”
李雄沉声道:“此来一是给西楚皇帝陛下送信,二是奉我家王爷命,前来接王妃自己府中的亲眷回归大启。”
“接人回家?”
“他赵七自己跑了就算了,还想派几个人来,就把朕的闺女接回去?痴人说梦!”
如果赵显此时在场,多半会笑着说一句,哪有不让回门的女儿回婆家的道理?
但是李雄为人木讷,他抬起头,盯着项云都,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家王爷说了,如果楚国皇帝陛下硬是不肯放王妃等人回家,那么他就要带兵,亲自来郢都接人了!”
“他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