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虽然被宸妃娘娘喝止,但是项樱隐约记得,当时的毕甲笑得很是开心。
毕甲用勺子盛了一勺子小米粥,喂到项樱嘴边,劝道:“殿下,你要体谅陛下的苦处,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就不止是殿下你一个人的父亲,更是咱们西楚千万黎民的君父。”
大太监毕甲叹了口气:“有些时候,他也是身不由己。”
项樱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肯是毕甲喂过来的米粥。
“我是他生的,他不想我活,我死了也就是了!”
“殿下莫要呕气了。”
毕甲极有耐心,轻声劝道:“就算陛下伤了你的心,可你已经嫁人了,你不为陛下着想,总要替大驸马想一想才是。”
项樱神情微动,哼道:“他已经回了启国,现在不知道多逍遥快活,哪里会理会我的死活?”
当日,赵显一个人逃出长公主府,虽然问过了她,她也点头同意了,但是自家夫君抛下自己一个人在郢都,她嘴上不介意,心里岂能没有芥蒂?
“殿下这就冤枉人了。”
毕甲笑容可掬:“当今世上,恐怕没有人比大驸马更在意殿下了,眼下大驸马他陈兵江陵,白日里他还派了几个信使来,写信威胁了一番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