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甲微微皱眉。
此时,无论是项云都还是他毕甲,都拿这位长公主全无办法了。
他摇头劝道:“长公主,你这样跟陛下置气,最后无非是两败俱伤,您现在退一步,马上就可以去临安享福,何苦自甘做个囚徒?”
“囚徒?”
项樱冷声说道:“大公公你也知道这儿是一个囚笼了,我想问一问,项樱做错了什么,要先被赐死,后被圈禁!”
“项樱身为项家人,在娘家多待一段时间,又碍着谁的事了。”
她语气清冷,在肆无忌惮泄着这段时间在郢都积存的怒气。
“从来都是父皇他随心所欲,他想把我关起来就关起来,想杀了我也就杀了,何时顾全过我丝毫感受?”
“他给我赐了毒酒,我也喝了,我项家人的身份只当是在那时死了,现在是只是赵家的媳妇。”
说到这里,她的怒气已经泄的七七,深呼吸了几口之后,缓声说道:“赵家的媳妇,可不会再让项家人肆意摆布了。”
毕甲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项樱说的话让他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也只能颓然的叹了口气。
“长公主,老奴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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