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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以山阴谢氏的底蕴,谢康做到礼部左侍郎代行尚书事也就做到头了,最多在告老还乡的时候,给他上一个尚书的虚衔,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步步高升。
礼部尚书到入政事堂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是这一步之遥,不知道难死了多少人!
“你二叔他这个宰相做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他给老夫写信了,说另外四个宰相抱团做事,他在政事堂里说不上半句话,进与不进没有什么区别。”
赵显眯了眯眼睛,低声道:“陈静之这老货,在政事堂掌权太久了,他一日不下台,别人在政事堂就只是个摆设而已。”
“罢了,不说他了。”
谢建叹了口气,低声道:“七郎你从临安出来,一路在两浙西路打转,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吧?”
赵显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江南的织造局跟布商这几年吃相太难看了,皇兄他让我来看一看,顺便给他送点银子回临安去。”
谢建愣了愣,随即目光低沉:“陛下他”
这位谢家家主也看了出来,陛下这是在给新皇铺路了。
他想在死之前,尽量把路给铺平了,让所有的不安分因素都安分下来,好让那位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