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兴冲冲的冲了出来,抬头九看见了项樱,她们颇为拘谨的行礼:“奴婢见过王爷,王妃。”
项樱的侍女小青也跟在她们中间,笑嘻嘻的对着两人行礼:“见过王爷跟王妃。”
她被项樱嘱咐过很多次,也就改了称呼,不再称呼赵显为驸马,而是叫做王爷。
见了这些丫头,项樱总算不好再板着脸,她勉强笑了笑:“一家人,不必多礼。”
略微休息了一番之后,赵显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后院的宗祠门口。
“你现在身子弱,咱们先去拜一拜父亲他们的灵位,过两日你身子见好了,再去城郊的王陵祭拜他们。”
项樱白了他一眼。
不同于赵显的一身便装,项樱穿了一身纯黑色的祭服,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篮子,里面装满了祭祀用的祭器,这是西楚皇室最为隆重的祭祀礼仪,她面色严肃,不像赵显那样叽叽喳喳,步履间规矩森严,恭恭敬敬的走进了肃王宗祠。
进了宗祠之后,她每隔三步,就从篮子里抓出一把黑色的祭米洒在地上,每过九步,就停下来恭恭敬敬的叩,然后再洒一把祭米。
等到跪到赵长恭等人的牌位前,刚好是八十一步整,同时她篮子里的祭米也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