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那天送礼的,都不是他们。
赵显也乐的轻松,每天在肃王府里调戏调戏丫鬟,顺便带着一帮学生研究研究学问。
这天夜深的时候,赵显坐在床边泡脚,一旁的项樱手里捧着一柄钢剑,不时抽出来细细观摩,嘴里还喃喃自语:“这便是赵定边的佩剑。”
赵定边是赵显那个便宜老爹赵长恭的美称,意思也很好理解,是说他是大启当代的苏定边。
项樱看了片刻,随即把钢剑收入鞘中,重新供奉在房间里的赵长恭神龛下,恭恭敬敬的上了几柱香。
赵显一边泡脚一边不屑撇嘴:“风一吹就倒的人,还学人家看剑。”
项樱身上的风寒已经完全见好了,只是元气仍旧有些亏损,所以还没有恢复从前的“盖世武功”,她当下坐到赵显身边,甜甜一笑:“夫君呀。”
“你要做甚?”
赵显作惊恐状。
项樱继续甜笑:“妾身有件事情搞不明白。”
“你有事说事,你这个语气,挺渗人的”
项樱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苏定边将军当年是被你高祖父赐死的,苏家随后没落,他的随身长枪失落在外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