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弊府来了。”
在场唯一一位女子,也是江南第一绸商白家的当代话事人,她脸上蒙着白纱,微微皱眉:“他知道我们住在这儿?”
李家负责商事的李源苦笑道:“白家妹妹,这位赵七郎可是青衣卫在职的大统领,论起消息灵通,咱们启国估计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
李源眼神复杂:“就连当今陛下,也只能是第二个知道的人。”
年纪最大的谢呈咳嗽了一声,起身道:“愚兄与肃王爷乃是表亲,此时不方便见他,要不,愚兄先回避一下?”
张若谦皱眉道:“谢兄,肃王爷知道你来了,躲不掉的,今日大家都在,索性与他见上一见,也好知道这位肃王殿下究竟想做什么。”
谢呈苦笑一声:“只好如此了。”
白姓女子声音清脆:“咱们几家虽然挣了些银子,可是大半都交给了上面的人,有几位相爷在上面撑着,料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赵七郎再强势,难道还能把我们四家人一并拿进诏狱不成?”
她转脸看了看谢呈,轻笑道:“更何况,谢兄还是赵七郎的大表兄,他再怎么也要给太妃娘娘面子。”
“只要咱们抱成一团,他奈何不了我们。”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