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若谦父子,倒是若无其事,张家远不止绸布行当这一个买卖,几十万两银子,他们还是出得起的。
分配完罚款之后,谢呈正要起身告辞,瞥眼看到赵显跟项樱仍旧坐在张府里头未走,他心里心中一动,找了个借口,也留了下来。
到了下午时分,项樱觉得无趣,带着几个丫头先回家了,赵显仍旧留在张府里头,与谢呈还有张若谦在张府后院的亭子下面说着话。
“表兄见谅,方才是为了做事,不得不唱一唱红脸,没有吓到表兄吧?”
赵显向谢呈赔礼。
说实话,青衣卫的情报虽然出色,但是如果仅靠青衣卫去查,是查不出这么详细的情报的。
毕竟,青衣卫最主要的功能,是监察百官以及藩王,对于四大绸商这种平头百姓,青衣卫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比如说方才,赵显说能查的到李源底裤的颜色,这是在吓唬李源他们。
不过要说越王,吴王这些藩王每天的底裤颜色,如果赵显想知道,他还真能知道。
在面对四大绸商的时候,赵显之所以能占尽先机,全靠那天晚上,谢呈的倾囊相告。
谢呈苦笑道:“殿下客气了,谢家与殿下同气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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