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呈说完话之后,转脸看向张若谦,笑呵呵的说道:“大半年未见,张兄近来可好?”
张若谦点头笑道:“有劳殿下话音,愚呃挺好的。
他想自称愚兄,后来又觉得不太合适,仓促之下,就变得有些尴尬。
赵显摇头感慨道:“转眼间又是二月了,还记得一年前的时候,本王处境艰难,狼狈不堪,全靠张兄慷慨解囊,赠予了一千两银子。”
赵显语气真诚:“或许在张兄看来,那一千两银子无关痛痒,但是当时确实是肃王府的雪中之碳,此事赵显一直记在心中,等有一日好回报张兄。”
“如今,机会来了。”
赵显微笑道:“当日那一千两银子,如今赵显百倍偿还,抵消十万两罚银,如何?”
“后来张兄帮着翻新肃王府,也花去了不少银子,就当做两万两银子,翻十倍,抵做二十万两,张家这次的罚银减半,只给三十万两,张兄以为如何?”
去年,张若谦出钱翻新肃王府,大约花去了一万七八千两银子,这些赵显都是记着的。
张若谦语气郑重:“殿下还记得这些琐事?”
“这不是琐事,这是情分。”
赵显语气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