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过岔子了?”
项樱看也不看赵显递过来的包子,皱着眉头显得忧心忡忡,然后她低声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回启国之后,还要成天提心吊胆,去年你还不如答应父皇的要求,把雷震子给他,咱们在大楚一样当王爷,总比在启国天天担心被人砍头要强。”
赵显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了。
“我姓赵。”
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身上竟然有了一些威势,项樱自知失言,有些心虚的轻哼道:“凶什么凶,不就打个比方吗,你在我府上要逃出郢都的时候,我说过半个不字了吗?”
赵显脸上的肃容散去,握住项樱的右手,看了看她已经结痂的伤口,轻笑道:“在西楚那会儿,是我对不住你。”
项樱挪了挪身子,搂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夫妻一体,没有谁对不住谁。”
“嗯。”
夫妻俩说了会话,又吃了些东西,毕竟两个人一夜没睡,又重新躺回了床上歇息,不多时沉沉睡去。
时间流转,大约到了正午时分,赵显跟项樱还在熟睡的时候,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女子,从一处胡同口里冲了出来,面带焦急的跑到了肃王府的大门口,一言不,直接朝着正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