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
不知不觉,南明教已经到了,要匍匐在那个年轻人脚底下,才能存活地步了。
要知道,哪怕是在一年前,那个年轻人还只是南明教的案板上的鱼肉而已。
白芷若深呼吸了一口气,踏出了卫道人的院子,在此时此刻,这一位教主和一位圣女都没有猜到,他们经营了十余年的“南明教”,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被灭了。
而那个年轻人,是来做最后的收尾工作的。
白家大门口,作为通州府富,乃至于江南道富大开中门,迎接停在府门口的那辆四马并驾的马车,只可惜尽管白家姿态已经放的足够低,那辆马车的主人仍旧没有丝毫想要下车的意思,气氛陷入了微妙的尴尬。
过了片刻,白家家主白芷若,带着一帮白家直系,走出了白家的大门。
几年来在通州府里头说一不二白家掌门人,瞥眼看了一眼侍立在马车旁边的一个中年文官,有些惶恐的眨了眨眼睛。
这名中年文官,是四年前来到通州府就任通州制度的刑彰刑大人,这位刑大人的幼女,在三年前嫁给了白芷若的二弟,与白家结成了儿女姻亲。
此时,向来与白家同进同退的刑彰,恭恭敬敬的站在马车旁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