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那赵长镜一个人走为夫三个人重,可不就显得我很瘦吗?”
项樱想到了走路都显得困难的赵长镜,不由“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赵家那个越王,是胖的过分了,就算在咱们项家的那些宗室里头,也数他最胖。”
赵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旁边,对着夜色,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项樱站在他的身后,轻轻挽住了他的右手。
“你今天演的这出,是什么意思?”
“哪一出?”赵显问道。
“还能有哪一出?”
项樱瞪了他一眼:“扶冠的事!”
项大王妃凶巴巴的问道:“这事是谢康安排的,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怎么事先我半点也不知道?”
赵显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谢康表叔人出身,能够背弃人的阵营跟我这个宗室站到一起,已经难能可贵了,他怎么可能想出这种大逆不道的点子?”
“那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赵显点头微笑:“昨夜心血来潮,想到了这一茬,就让赵慷给表叔送了封信,好在表叔他很给面子,不然没有他这个司礼配合,这出戏也演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