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去年西陲的功劳,他又分了一大杯羹,无论是资历还是功绩,他坐上这个户部尚书的位置,都合情合理。”
项樱这话说得半点也没有错,但是赵显跟谢康却都有些高兴不起来。
见谢康没有说话,赵显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严靖做上这个户部尚书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人跟咱们肃王府还算不上“一党”,这位出身将门的侍郎大人顶天了就是对咱们有些好感,他在夔州城主政的时候,没有难为林青,已经是难能可贵,想让他完全倒向咱们”
说到这里,赵显轻叹:“千难万难。”
谢康轻哼了一声:“老夫跟严靖共事了五年,他为人持正,心心念念的都是家国百姓,算得上是最像人的文官,他绝不可能与咱们结党”
说到“结党”两个字,谢康脸色僵硬,仅仅在五六年前,他还是治学严谨的仕林大儒,如今却不得不与人结党。
圣人教导过,君子群而不党啊!
“表叔说的不错。”
赵显补充道:“不仅如此,对于咱们来说,一个稳定的夔州城比起一个户部尚书还要重要的多,如果严靖被留在临安,政事堂派去一个捣乱的文官主政,那林青所部的战斗力,至少下降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