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哪个不孝子犯了什么事,宗卫府前来拿人来了。”
赵显报以微笑:“侯爷说笑了,严候府满门忠烈,克己奉公,宗卫府也管不到严家头上。”
严崇哈哈大笑,跟赵显寒暄了片刻之后,挥手禀退了家里的下人,对着赵显微笑道:“殿下乃是当朝辅臣,国之柱石,老头子是黄土已经埋过脖颈的半截枯骨,不敢耽搁殿下时辰,殿下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言。”
赵显也放下茶杯,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特来给严家一个中兴的机会。”
严崇闻言,脸色并没有变得如何惊喜,老人家表情波澜不惊,开口笑道:“殿下此话怎讲?我严家勋爵尚在,老夫的长子还是禁军一营的都统,严家并未没落,何来中兴一说?”
“老侯爷这话违心了。”
赵显微笑道:“方才出来迎接本王的那位严平,应该就是严家在禁军的都统,眼下禁军正在重编,要组建整整十万人马的右营,严都统身为禁军一营都统,为何窝在家里面?”
整个临安勋贵圈都明白,严家已经是日薄西山了,严平这个禁军都统的职位,不过有名无实,是朝廷给这个开国候府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老严崇脸色一僵,随即低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