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名,碍于国法,老夫也没有办法。”
“法理不外乎人情。”
赵显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之后,继续说道:“本王跟严侍郎也算是有些交情,特来给严侍郎说一下情面,请老严候开恩,许严侍郎重新列入门墙,最起码也要在族谱上写个名字”
说到这里,赵显抬头看了一眼严崇,继续说道:“你们父子三十年不曾见面,总归是不太好,严候你今年岁数也不小了”
“总该父子团聚才是。”
严崇低头思索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看了赵显一眼,嘴里吐出一口浊气:“原来殿下志不在我严家,而是在那个逆子身上”
“严家早已与那个逆子断绝关系,数十年来不曾有任何往来,如今严家也不想从那个逆子身上取得什么好处”
严崇目光坚定:“殿下如果打着用严家来裹挟那个逆子的念头,那可就不太明智了”
赵显微微有些失望。
“本王不需要你们严家做什么事情,也不是要用你们严家去威胁严侍郎做什么事情,只要老侯爷你把严侍郎重新列入门墙而已,你们父子三十年形同陌路,老侯爷难道不想暮年之时,跟严侍郎见上一见?”
严崇内心挣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