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严靖再也抑制不住,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严崇面前,泪如雨下。
“不孝儿严靖,拜见父亲”
严崇盯着跪地的严靖看了片刻,然后伸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带进了书房里头,另一只手随手带上了房门。
书房里,老严崇坐在太师椅上,严靖则是跪在他的面前,面色恭谨。
严崇认真的打量了几眼严靖,随后不无感慨的叹气道:“眨眼几十年,连你这毛孩子也有白了。”
严靖鼻子一酸,哭道:“父亲”
“三十年前,这候府还是你祖父在当家,当时他老人家是临安禁军的大都统,最是惹人注目,也最是遭人嫉恨,因此为父不得不对你从重处置,后来之所以跟你彻底断去联系,也是担心你在文官之中遭人白眼,你莫要”
老严崇说到这里,就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启国相对重文轻武,那些清贵的文官的确是瞧不起武官的。
严靖也流下眼泪,道:“当年孩儿年少鲁莽,劳烦父母挂心,孩儿后来也常常自责”
老严崇长叹了一口气:“你起来说话吧。”
严靖仍旧跪在地上,垂泪道:“孩儿数十年不曾侍奉双亲,实乃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