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痛觉,只有一些酥麻的感觉,杨吉闷哼一声,刚想破口大骂,就被一块白布塞住了嘴巴。
紧接着,这位老臣就觉得自己被固定的右手手指一痛,然后一滴鲜血就滴在了地面上。
赵慷皱眉道:“去找个木桶来,不然等到白日,满地都是鲜血,难以清洗。”
“是。”
几名青衣卫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拎来一个木桶,放在了杨吉的右手边。
杨吉手脚都动弹不得,甚至也没办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右手不断的滴下鲜血。
赵慷冷笑着看了看杨吉,然后猛然挥了挥手:“兄弟们,这些文人骨头都硬,想来这位文人之中的文人自然骨头很硬,今夜咱们就不要等了,先各自回去,让杨相一个人享受享受。”
说着特挥退了在场的青衣卫,熄灭了这座独立牢房里头仅剩的一盏油灯,原本就幽深无比的诏狱,顿时变得漆黑无比,黑夜之中,杨吉听到了那个宗卫府大汉阴冷的声音。
“杨相且在这里好生想一想王爷的话,如果想明白了,就大声叫嚷几句,还可以免去这滴血之苦。”
“在下言尽于此,告辞。”
赵慷话音刚落,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之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