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脸色白,嘴唇干裂,就连头也披散下来,整个人似乎又老了十岁的样子。
他瞪着双眼呆呆望着前方。
赵慨极有眼色,趁着养自己没注意,很是聪明的把那个根本没有几滴鲜血的木桶拎了出去,藏在了一个角落里。
赵显微微皱眉,轻轻开口:“杨相?”
他呼唤了几句,杨吉才勉强抬眼看了一眼赵显,随即木然的闭上眼睛。
过了许久之后,杨吉才睁开眼睛,死死的瞪着赵显。
赵显毫不畏惧,伸手拉掉了绑在他嘴巴里的白布,轻声问道:“长夜漫漫,昨夜杨相是否已经想清楚了自己要交待什么?”
杨吉一夜没有说话,声音已经晦涩了不少,他涩声说道:“你究竟想让老夫交代什么?”
“交代真相!”
赵显低喝道:“司空家百余口人冤魂不远,司空夏跟司空绣,都需要你给他们一个交代!”
“司空候府旧案,跟老夫没有关系。”
杨吉眨了眨眼睛,勉强说道:“三年前,是有人给老夫送信,说司空候府密谋造反,还附带上了北齐朝廷与司空大将军的书信,老夫当时信以为真,便上交给了陛下。”
说到这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