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啃几口回来,这一次他居然这般大气。”
新入政事堂的陈廷玉本来一直找不到插话的机会,这会儿终于找到一个话头,这位执掌启国财政十数年的财相微微一笑:“两位宰相多心了,当年老肃王受的委屈不比如今的肃王少,不也是硬生生的咽下了?反正都是他们姓赵的一家人,自然能够互相容忍。”
陈静之目视远方,目光忧虑。
“老夫还是觉得不对劲,赵七他太反常了。”
陈静之闭目想了想刚才赵显在高台之上反应,然后睁开眼睛,语气冷然:“老夫想了想,赵七就连刚才在这高台之上,对萧太后摆脸色,恐怕都是装出来的!”
陈静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倒吸一口凉气,嘶声道:“这厮向来睚眦必报,而且尤其喜欢争权,智计百出,这一次居然大反常态,这其中必有妖!”
谢康冷眼旁听,听到这里,谢尚书一声冷笑:“本官算是听明白了,合着陈相没有逼反肃王,心里很是不是滋味!”
说罢,谢尚书满脸怒色,拂袖而去,离开了这座高台。
陈静之不去理会谢康,而是转身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学生,政事堂行走严分谊吩咐道:“分谊,你快去寻王象大都统,让他把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