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坐政事堂的讨厌鬼,统统摁死。”
陈静之摇头感叹:“这一次,本相用手段断去征西军粮草,已经是前无古人,翻遍史书也没有这种朝廷自断大军粮草的先例,本以为按照你赵宗显的脾气,碰到这种事情,必然在西陲竖旗子造反,到时候本相再说服太后娘娘,就可以借着王大都统的禁军,把你还有肃王府旧部,一鼓作气从大启朝堂上彻底清洗干净。”
“很可惜。”
陈静之紧皱眉头,随即自嘲一笑:“这一招用在老肃王身上,极为好用,可用在你身上,偏偏就不管用了。”
当年陈静之伙同赵睿对老肃王赵长恭下手的时候,手段也跟今日类似,无非是用种种手段彻底激怒赵长恭,把隐藏的矛盾摆在明面上,让赵长恭不得不做出选择。
是反,还是不反。
这个选择题,如今被陈静之再次摆在赵显的面前。
很可惜,父子二人的选择并不相同。
赵长恭为人正大光明,做人做事都是如此,他就算选择造反,也是会点齐兵马跟朝廷硬碰硬,那样一来,原本就脆弱的启国,就会瞬间烟消云散。
而赵显跟老肃王截然不同。
他自领兵以来,几乎就没有跟敌人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