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一事不解,既然严尚书要忠君,为何还要辞官而去,置你口中的君上于不顾?此时严尚书能入堂拜相,岂不是能更好的保护当今陛下?”
严靖愣了愣,随即自嘲一笑。
“本官有自知之明,以陈相的手段尚且落得身死家败的下场,严靖论手腕还不如陈相,进了政事堂要是跟肃王殿下作对,不过是寻死而已。”
“严某人胆子并不敢死,但是也不愿意跟肃王殿下一起,做那欺主的恶事,因此这才想要挂印而去,还请肃王殿下高抬贵手,容严某辞官。”
赵显双手负后,声音也冷了下来。
“初见时以为严尚书是一个事功的能臣,不曾想也是一个读傻了的书呆,算是本王看走了眼,严尚书且缩起脖子过日子,看本王打理起天下,比陈静之,萧太后如何。”
说到这里,赵显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成康十五年过年那会儿,严尚书的儿子还到了我肃王府拜年”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令公子应该是叫做严心阳,没错吧?”
严靖身子颤了颤,声音也低了下来:“肃王殿下如果心里不舒服,尽管冲严靖来就是了,犬子”
赵显不耐烦的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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