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分谊低下头,拱手道:“晚辈告退。”
说罢,他狼狈退出政事堂。
高明玉望着严分谊远去的背影,拍手称赞道:“这个后生了不得,该下手自保时捅陈静之刀子捅的干脆利落,现在该暂避锋芒的时候低头的也快,如果他身上没有这个叛师的污点在,将来至少一任宰辅是跑不掉的。”
谢康有些不屑:“一介小人,若不是七郎用他,谢康绝饶他不得!”
在这个科举取士的时代,师徒关系就是维系官场的最大纽带,因而这个时代的人也最重“尊师重道”,严分谊倒向肃王府不说,还把他磕头拜师的恩师陈静之骂的臭不可闻,此等行为,哪怕是陈静之的政敌谢康也看不下去!
不止是谢康,只怕临安城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再看得起他严分谊。
这也是赵显放心用他的原因,眼下的严分谊,除了肃王府之外,再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十余天时间转眼而过,距离赵显乔迁旧宅以及纳妃的日子越来越近,就在整个肃王府都挂满红绸的时候,十余骑青衣卫从临安北面飞奔入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肃王府。
此时赵显正在被几个小丫头拉着试穿成婚用的藩王礼服,这个礼服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