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军事是当初陈陈静之给我兵部写的条子,那时候殿下您并未掌政,下官也只能听上官命令”
赵显冷声道:“条子上什么内容?”
“陈相在条子上说西楚已经不成气候,唯独要防备狼子野心的齐人,所以江宁防线尤为关键,朝廷准备让曹钦在江宁一带募兵十万人,但是这消息隐蔽,为了防止齐人窥窃,因此陈相让下官在兵部文书上,仍旧写作五万”
说到这里,刘大勤苦着脸说道:“殿下,下官为官向来安分守己,只做自己分内之事,这兵部又执掌国器,因此下官十余年来在兵部之职上一直如履薄冰,从未敢逾越半分,这一点朝堂之上人人皆知,私养边军的罪名,可万万落不到下官头上啊”
赵显眯了眯眼睛:“即便刘尚书所说是真的,那本王回京掌政以来以一月有余,怎么未见刘尚书与本王说及此事?”
“我的殿下呀”
刘大勤叫苦连天:“下官以为此乃朝廷国策,政事堂里头应该统统有所记录,哪里能想到这是陈静之私用权柄啊!”
赵显微微皱眉。
这个刘大勤,所言句句恳切,还真找不到什么漏洞。
他低头思索了片刻,随即沉声说道:“刘大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