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老夫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与各位同宗商议。”
宗正赵成晋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微微皱了皱眉。
只是他虽然跟赵成器同辈,但是却没有赵成器年长,倒也不好打断这位前任丹阳郡王的说话。
赵成器不负众望的语出惊人。
“诸位,先族长龙驭宾天,而现任族长又太过年幼,不足以胜任我赵家族长的位置,老夫以为,在现任族长未成年之时,我等应当选出一个代族长来,方可以使我赵家更加兴盛!”
同样须发皆白的赵成晋勃然变色。
“赵成器,你疯了!我赵家族长历来由天子兼任,你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究竟意欲何为?”
赵成器呵呵一笑,不去理会赵成晋这个宗正大人,而是从椅子上起身,负手面对这百余名赵家人。
“方才老夫所言,皆是为我赵家谋,诸位可有不同意的?”
这就是问话的艺术之一,通常来说,在面对很多人的时候,如果你可有同意的,那多半没人举手,如果你问可有不同意的,一样也是没人举手。
眼下,宗人府大堂里,百余名赵家人没有一个敢于伸出自己的手。
所有人都知道,赵成器口里那个“代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