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说。”
老道士挥了挥自己的道袍,轻笑道:“小世子三天药浴已经结束,虽然效用不大,但是好歹填补回来一些亏空,也算没有辜负王爷的重托,此间事了,老道稍后就要回希夷山去了。”
“这么急?”
赵显笑道:“灵儿她跟先生可亲的很,先生不妨在寒舍多住一段时间,也让灵儿她尽尽孝心。”
“如果先生放不下尊夫人,回头本王让人去希夷观把她老人家也请来做客就是了。”
老道士大摇其头,断然拒绝道:“老道本就不喜朝堂殿陛,之所以来临安城安家也是殿下所逼,如果再恋栈在肃王府,以后世人该说老道也像那赵传禄一样,成了你启国的国师了。”
对于赵传禄这个人,赵显只是隐约听说过是西楚的国师,并不知道这位西楚国师跟赵家的渊源,闻言只是笑了笑:“道长还在乎世人看法,足见境界不高!”
老道士翻了个白眼:“生而为人,如何能不在乎世人看法?老道若能看的开这东西,也不至于带着夫人孩子躲在太华山上这么多年,还不是怕被人骂一句为老不尊?”
赵显最钦佩的就是陈老头这种坦诚的性格,这正是因为如此,赵显才能心甘情愿的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