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那家伙是谁!?”
一直到炎鸠一行走远,三名青年才从刚才几乎窒息的压迫中缓过来,拳头紧攥,看着远去的炎鸠一行,后者临走前那极尽嘲讽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
将他们三人称作小孩子,还称赞了一番,还要他们向自家的长老和宗主问好?
这是什么狗屁事!
怎么会有这么可恨嚣张的家伙!?
问好?
等我们跟宗主上报,你们这些人就准备受死吧!
“傅衣,你在那里干什么?”
一人突然看向身旁的一人,后者正在那里使用符篆,符篆化为灵力消散,似乎给什么人传递了消息。
被欺负了,上报给宗门的人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这种事,可不是对方负责的,那符篆也不是他们宗门用来传递情报的,何况,后者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尤其是明明听到了他们的话,却不给丝毫的回应,将他们两个无视。
“傅衣?”
被无视,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
“傅衣?你们说的是这家伙?”
良久,被称作傅衣的青年从远处收回目光,体表力渐起,面容和体型渐起变化,不一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