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臣服。
幸好，它是白夕颜的契约兽，要是它臣服于夜离染的话，那还不知道被多少人嗤笑。
虽说夜离染的身份也不错，但是毕竟不能和白夕颜相比，准确地说是，不能和白夕颜的后台相比。
要不是白夕颜有一个好爹，它也不屑和白夕颜契约，要知道，当年的契约，它是被迫的一方。
天底之下，还有谁能够压迫它，也就只有白夕颜的老爹了。
它与白夕颜契约，也是看在她爹面子上，要是它臣服夜离染，那就是闹笑话了。
只是，这臣服的力量…
帝樽有些复杂地看了夜离染一眼，这一眼，让夜离染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总觉得帝樽看向他的眼神很是有深意，虽然不懂这眼神之中所蕴含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急着想知道原因，因为他知道终有一天，他会知道里面的意思。
“帝樽，你怎么还没有回到契约空间去？”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帝樽居然没有回到契约空间内，甚至就连外形都有了诸多变化，这一发现，让白夕颜有些惊恐。
对于帝樽这尊大神，白夕颜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这是一头不容易掌控的契约兽，即使有契约之力存在，她也无法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