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这里。
不然,就火凤也不会是这副迷茫之色。
“梁语,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对盘,但是就算如此,以前的你也不会这般不问缘由地就将屎盆子扣在她的头顶上,我行的正,坐得直,是我做的,我会应,但是如果不是我做的,想要应下来,那绝对不可能!”火凤义正严明地说道。
她是真不知道梁语是何种底气说这话的。
这么胡乱一通,难道以为她会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吗?
眼前的梁语,还是以前的梁语吗?
为何她改变了那么多?
虽然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是梁语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连以往的脾性都改变了。
就好似整个人都换过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