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最终只得沉重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此事。
其实赢高这话,可不是在诈他,从他到达范阳县城城门的时候起,他就看出来了范阳县城这套班子有点问题。
迎接他的时候,虽然身为县令的徐公的确是站在头前,但是身后的那些官员看到赢高一开始凶神恶煞好像要把他们都斩了的样子时,大多数人看向的却是徐公右手边的一名青衣中年人,而非徐公,这个下意识的表现可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再之后,赢高又故意将县丞,县尉,狱掾这三人叫了出来,三人显然是没有想到,但其中的那名狱掾已然是先看向了青衣的县丞,只有县尉自己愣了一下后才去辨认。
就这几个简单的细节,谁是范阳官场里的核心就一目了然,但很遗憾,并不是徐公。
在来此之前,赢高就判断,这荧惑守心的是既然是从范阳传来的,那么范阳就一定是在赵高集团控制下的地方,而且多半控制的相当牢固,如今一看,果然不假,连县令都被架空了,那要是按部就班的查,怕是猴年马月也找不出那字是谁刻的了。
但是对这件事,赢高却并不着急,左右始皇帝是给了他时间的,而且他的目的也不是单单把刻字的人抓住了事,拔起萝卜带出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