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伯之心,高自然知晓,但萧何……怕是可能对高还是心有芥蒂啊!”
赢高说出这话之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半杯酒水一饮而尽,面上神情显然是不怎么乐呵,曹参看在眼里,眼珠也是转动了起来,显然,赢高说的这个事,他是知道的。
思索了片刻,曹参终于也握了握拳头,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把杯中的酒水一口喝了,抹了抹嘴,这才再次开了口。
“不知公子所言,是否和沛县泗水亭原亭长刘季有关?”
赢高之前多次提到了刘邦,虽然大多数的时候是在萧何的面前,但是曹参也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曹参知道,刘邦这个人,虽然看似大大咧咧,平日里和他们喝点酒也是时常吹吹牛逼败败火,但当他还是泗水亭的亭长的时候,他们当然可以不当回事,但现在刘邦的身份变了,成了带着刑徒出逃的贼寇,他之前所说的那些言论,传出去可全都是够砍头的死罪,而萧何一直在包庇刘邦,如今赢高所言,当然就是和这件事有关。
曹参是个通透的人,他知道,人家赢高看似是在和自己喝着小酒商量着,但实际上就是在问自己,到底能不能和刘邦那样的人划清界限,要是不能的话,到咸阳当大官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