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一块地方,你也就是那十五万人马,就算是硬碰硬,远离咸阳的嬴高也不合适啊……
张良隐约感到嬴高的反常就反常在他对于失去了寿春的反应上,但是很遗憾,那个一脸正气,没啥表情的陈婴在张良之前的了解中也的确是个货真价实反秦势力里面的硬货,所以在张良的心里,这个疑点暂时还无解。
“公子可知,这反秦之事,并非是一个韩国,或是我一个楚国便可以左右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番我等好不容易齐聚在此,若是前怕狼后怕虎,就算到时当真将公子所言的这些疑点尽皆解开,我等又剩下多少锐气,那赵国,魏国,齐国之人又如何能真心配合?”
屁股决定脑袋,在这个时代显然也是成立的,项梁坐在了这个盟主的位置上,那他就得为这一次的战争负责。
在这囤聚几天是他的计谋,要是在这囤聚个一两个月的话,就算是粮草的消耗都不是一般的势力能够承担得起的,到时候你再以这样虚无缥缈的理由而踌躇不前的话,那么你这个盟主自然也就是名不符实了。
“按照武信候之言,此番七月二十五攻取陈郡,乃是一箭在弦上之局?”
张良独来独往惯了,心里的确是也没想的那么周全,听项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