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到了番禺县中,依旧是好酒好肉的招待着。
这么一来,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到这个时候,扶苏才终于感到了不对,自打自己到了这南海郡,几乎就未见过南海郡的主要官吏,一丝疑惑不由得在扶苏的脑中升腾起来,他隐隐感觉到,可能这南海郡的水还真就如同自己的弟弟嬴高在来之前和自己说的那样,实在是有点深了。
当扶苏再次找到任嚣,言明自己要将这整个南海一郡之地和郡中的军士接管过来的时候,任嚣竟然直接称病在床,让扶苏等到自己的病痊愈了之后再行交接,再行赶回咸阳。
这一下子,他的目的也不是昭然若揭了吗,对于扶苏所带来的始皇帝调令,任嚣这等作为就相当于是无视一般。
到此时,扶苏终于意识到,自己碰着难啃的骨头了,而且一个不好的话,可能连自己都得折在这。
任嚣的病,当真是一直持续到了扶苏写下这封书信的时间,而且扶苏在书信之中有言,按照他的猜测,任嚣在番阳和会稽等地那都是有着十分之多的眼线的,中原发生的反秦之事,已然传到了扶苏所在的番禺,那么任嚣一定是先于扶苏得知了此事。
所以按照扶苏的猜测,任嚣一定是在等待着反秦战斗的结果,一旦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