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我洛阳之事,还是少惹为妙!”
压根就没回答嬴高的问题,那里正反而是吓唬了嬴高一番,首先,嬴高这个年纪的周围郡县里面有名有姓的人这里正都是认识的,在自己脑袋里过了一遍发现没这个人之后,他心里几乎就断定这不过就是哪个暴发户或是小吏家的公子,跑这来多管闲事来了。
“你且回答公子的问题,不然到了县令,郡守处,你这厮向大秦帝皇亲自开过口之人讨要赋税,秦律是何物,你莫非还不知晓?”
在这个时代,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是搬出了秦律,那么不管是谁都是会心存几分忌讳的,特别是朱家刚才说出县令郡守的时候,那可是头不抬眼不挣,说的相当的顺溜,这让那里正心里面也稍微留了点神 。
“君上之言,我等自然是谨遵,我等向他所要之物,也并非是因赋税的缘故,而是另有他故。”
“何故?”
“阁下想知道的,怕是有些多了吧?”
“大秦的赋税,那是秦律之中所定,尔等在此擅自索要财务,与劫匪又有何异?若是没有名目,怕是你一个小小的里正,脱离不了干系吧?”
显然,里正发现这两个年岁不大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人,对于秦律里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