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田言的言语之中已经有些激动了,听得冯清之皱眉头,心说这俩人怎么回事,一个有那么大的心机,而这一个却又这么不知轻重缓急。自己的祖父前前后后张罗了半年之久,竟然就给嬴高找回来了这么两个人?
但是嬴高的心里面却不是这么想的,对于田言能在几句话之后就跟自己对答道这样的程度,嬴高还真就没有想到,但是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女子,肯定是相当的不简单了。
“不知你又是哪一学派的传人?”
“田言并无学派,只不过年幼时在山中修行,对于儒家与墨家等典籍略有涉猎罢了。”
“既然你并无派系,你不如抛开读书人的派系之争,再看一看朕的这份新政,我大秦之中存在最多的,并非是读书人,也并非是贵族,而是黔首,你若是站在一个黔首的角度之上,这份新政还得当否?”
对于田言的质疑,嬴高那是不怒反笑,并且提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一直面带笑意看着田言。
田言闻言双目顿时瞪得大了好几圈,显然是没想到这种话竟然会是从一个皇帝的嘴里面说出来的,皇帝会在意黔首的死活吗?这可是在她之前所接受的想法里面绝对没有的。
但是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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