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得很熟练,估计经常这么摸。
“你直接说她是死是活。”连先忍给了两个选项。
“难说。”黄狻回道。
“算不出来?”连先忍问道。
“活的可能性很死的可能性更大。”黄狻说道。
“啊呀!”
连先忍拍了拍膝盖,说道:“黄先生,很会说话啊!情商很高。”
“情伤?我为情所伤了吗?而且哪里高?”黄狻疑惑。
“”连先忍无话可说。
“少年,还是说你吧!”黄狻说道。
“先生你说。”连先忍洗耳恭听。
“你命犯”黄狻神神秘秘的低声说道,“女人。”
“嗯?”连先忍皱眉。
“成也女人,败也女人。你因为女人而成功,同时也必将毁在女人手里。”黄狻信誓旦旦。
“废话!”
连先忍有点失望,这位黄先生道行不深,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容我算算。”
黄狻低头沉思,很快抬头,说道:“是不是有个女人在等你回去?”
“等我?”连先忍舔了舔嘴唇,“我不能肯定是不是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