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叹气。
“树挪死,人挪活。先生何不换个地方?说不定一下子生意兴隆了。”连先忍说道。
“阁下有所不知。”黄狻喝着茶,毫不隐瞒,“我不能离开这里,每过三天,我都要去本地衙门报到一次,不去会被当作朝廷钦犯抓起来。”
“哦?”
连先忍很意外,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这黄先生是戴罪之身?
“阁下明白了吧!唉!”黄狻唉声叹气。
“先生有难言之隐啊!在下明白。”连先忍点头。
“苦啊!”黄狻长叹。
结合前次对方说过的什么“顶多流放”,连先忍脱口而出下面这句话:“伴君如伴虎。”
黄狻震惊,随即眼睛一亮,知己啊!他激动得说不出话。
“估计某一天先生会被赦免。”连先忍说道。
“但愿如此。”黄狻感激的说道。
两人聊到黄昏,顺便吃了晚饭。辞别之前,连先忍付了十两银子给黄狻。黄狻也不推脱,他知道对方有钱了,十两银子算个屁啊!他毫不客气的收下。
连先忍不敢多给,毕竟对方是因为有罪而流放至此的,他不想惹麻烦,本来还打算招揽对方当军师的,目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