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道:“所以哭。”
“哦”
连先忍来回走了两步,同情的说道:“你也是命运多舛。”
华蟀放下手,低下头,沉默。
“我想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连先忍话锋一转,“现在你心痛吗?”
“我是冤枉的!”华蟀抬头,眼神坚定。
连先忍不能让华家之主的私生子死在自己的城里,但也不会很轻易的就放了对方,他要把黑锅全部甩给晁惇嗯,本来就是晁惇的主意,都是晁惇的错!
“被冤枉?”他皱起眉头。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晁拜!也不知道晁拜住在哪,怎么去杀?”这些话华蟀说了很多遍,可惜没人信,至少那些用刑的人是不信的。
“昨天,天亮之前你在干什么?”连先忍问道。
“睡觉。”华蟀答道。
“谁能证明?”连先忍又问。
华蟀的随从能证明,然而死了,就算不死,随从说话的可信度多半也不高。
晁惇出现。
“呦!连城主,你也在啊!”他很热情的跑来。
连先忍回头看了一眼,不答话。
晁惇站在牢房之外,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