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月总部。
一脸阴沉的王道凡，看着面前的监控录像，拳头捏地紧紧的。
“大人？”旁边的孙源小心翼翼地说道。
王道凡摆了摆手。
“算了，”他表情还是很难看，但是却掺杂着一些无可奈何，“是我们失算了。”
“那个女孩我们惹不起，但是那个少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孙源建议道。
“看来你眼光还是太浅了。”王道凡叹了口气，说道，“没发现么，这个少年，也是一个修炼者。”
“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想去得罪未知的敌人。”王道凡说道，“我们乱月宫虽然势力庞大，但是我们这里却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组织，哪怕得罪了哪位大能被抹杀，上面的人都不会对我们施以援手的，无非再派个新的人过来接任而已。”
“是，我考虑欠妥了。”孙源微微低头道。
“已知的敌人也一样。”王道凡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当时与林芸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不惜直接废掉你，哪怕事后要付出海量资源把你恢复，都不愿意和她直接冲突，就是这个原因。现在的我们，就仿佛孤儿一样，一步一行，都要为自己考虑，因为没有人会站在后面为我们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