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以及现在每一天的痛苦学习无不是为了将来高考的那几天，不由得觉得沉重起来，他感慨道：“生命本身是一场战斗，我们每天都不得不去面对这场战斗，尼采曾感叹每天都是挣扎，我们又何尝不是，学业压力这么大，却又甩不开，似乎人生除了读书就没有别的出路了。”
林媚不以为然道：“也不见得，我有一个亲戚，他小时候读书也很差，后来去做生意却赚了大钱，现在开了家公司，原来那些读书好的同学反倒沦落到给他打工，想想真是讽刺，不知道现在的学校到底在教些什么！”
林媚一番话倒是启发了李自成，他也不满道：“现在社会上混得好的，过得有滋有味的，大多是当年学校里成绩平平的那些人，甚至是一些学习成绩很差的人，而那些死读书而成绩很好的人，反而一个个混得不好，可能是读书读傻了，这真是对我们的教育体制的极大反讽。”
林媚深看一眼远处，道：“也许我们的教育目标只是要我们学会听话和服从，才不在乎我们的生存能力是否得到提高。”
李自成想不到林媚看问题能有这样的高度，不禁对林媚更加刮目相看，暗想照这高度再发展下去，她快要看到当初上面那帮人设计这套教育体制的初衷和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