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日升,天空终于出现第一缕朝阳,瞬间光耀大地,一时间仿佛万物复苏,一切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可是此时,张坤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跟在郭槟梁身后,双脚仿佛灌了铅块一样,沉重万分。
张坤觉得他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从早上五点,郭槟梁带着他出门跑步,到现在,六点半,起码跑过了十几公里。
真见鬼,以往张坤也不是没有晨跑过,但哪次不是跑个四五公里就ok了,就那样都还每次大汗淋漓。
现在倒好,十几公里?这是要张坤老命啊。
张坤现在只觉得头昏脑胀,身上汗水就跟不要钱一样死命往下流,喉咙早就干燥的快要喷火似的,脚就别说了,就连手,张坤现在都觉得举起来都好困难。
此时,张坤每前进一步,都好像翻过千山万岭一样痛苦。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中好不容易生出的津液,然后抬起头望着前方的郭槟梁,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张坤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梁,梁师兄,我们还要跑多远?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前方慢跑的身影,听到张坤的话,终于停下脚步,然后转过头来,望着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张坤,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