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看在姚老师的面子上,多多留意一下,张坤不甚感激。”
听完张坤的话,侯保国点了点头:“明白了,你放心,你和向阳都是姚老师的弟子,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保准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最迟一年之内应该能有结果。”
“那行,就麻烦侯老板了。”张坤感激的笑了笑。
侯保国点点头,便在张坤的恭送下,离开了四合院。
送走了侯保国之后,张坤回到中堂,此时侧厅里便只剩下了齐鹏飞一家。
张坤坐下和齐鹏飞闲聊了几句,期间齐鹏飞没有问门外发生了什么事,张坤也没有说,毕竟,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
即使齐鹏飞心知肚明,四合院虽然不小,但却也不大,侯保国又哭的声音那么响亮,齐鹏飞听不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从声音中也能听出哭的是谁。
不过,心知肚明是心知肚明,但点破了那就又不一样了。
人生在世就是如此,有些事明明你知我知,但就是说不得,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张坤陪着齐鹏飞和梁依闲聊了十几分钟,然后齐鹏飞也出言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