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歧视我身体的残缺,不在乎我身无分的清贫,义无反顾的和我走到一起。可是我却什么都没能给你,即使一个像模像样的求婚都不曾有。
这是我欠你的。
瞎子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来,过了一会,瞎子擦干脸的泪水,握着手的两张门票,来到桌前,小心的放进那张放着少女最后留给他空白照片的信封里。
然后瞎子找出他曾经背过无数次的吉他,那破旧,表面油漆脱落,甚至一侧还微微裂开一丝的吉他。
瞎子背吉他,拿起桌的骨灰盒和信封,然后打开棚屋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遥远的天边,夕阳洒落的最后的余晖,瞎子踏了他的征程。
在瞎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屏幕画面再次一转,黑白色的短片开始填充起了色彩,镜头飞舞,无数欢呼声从屏幕传来。
一个硕大演唱会出现在屏幕,无数青年男女的欢呼充斥整个会场。
镜头仿佛在天空飞舞,灯光音乐,是那么的熟悉,两端巨大的电子显示屏更是宛如复制。
台的观众突然有传来声声惊呼,因为他们仿佛在短片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那欢呼不停舞动双手的自己。
突然,屏幕的光线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