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不自在,也就没趣的停了嘴。
又赶了半里路,恰巧行至一片密林,林风呼啸,细碎的风声间隐隐能听到脚步匆匆的动静。
锦初眉头一动,屁股往牛车边缘蹭了蹭,而大风吹动粗布漫天飞舞,赶车的车夫和媒婆都没有察觉到山野小路上的不妥。
要说于锦初家中并不富裕,可即便如此,两聘金,爹娘做了两的嫁妆,又给她带了两的银票做私房,家中只剩两翻盖房屋和给哥哥们娶媳妇用。
所以当时小姑娘是最紧张的,唯恐劫匪将爹娘的一片心意糟蹋了去。
半数的聘金给出门的姑娘,是在小于村绝无仅有的。
委托者感念爹娘兄长对她的疼爱,自然越发想要保住他们一生安宁。
不知是不是委托者的精神影响,此时锦初也紧张的不得了,心口砰砰乱跳着,恨不得跳下牛车,先一步藏起来。
锦初不爽的抿抿唇,强行压下这抹异样,毕竟委托者是个很少出村的单纯姑娘,她不怪委托者面对事情时的慌乱无主,她是讨厌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委托者的情绪所影响。
风似乎越来越大了。
牛车行驶开始慢了下来,锦初摒弃杂乱的思绪,支起耳朵,只听一阵大声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