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门面传来。
“啊!”这下李氏谁都顾不上了,捂着半边脸嗷嗷痛叫。
锦初正琢磨着怎么折磨这对狗男女,听见李氏声音不对,挑着烛火走了出去。
“鬼叫什么!嘶!”她惊的一顿,李氏满脸的血,跪在地上痛的已经哭了。
没有犹豫,她当即拎起逐流,用手帕在它背上一抹,奔向了李氏,扶起她,语气急切,“怎么那么不小心,等我拿着烛火你在把他搬进来呀!看看摔得,这要是破了相可怎生了得。”
“娘,娘,我脸疼,快去给我找大夫,我要大夫,我不想破相。”李氏是又悔又恨,悔是自己不该着急,恨是婆婆不搭把手。
“全怪那人,如果不是他,也不会害你摔一跤。”锦初装模作样的踢了仍在昏迷不醒的闲王一脚。
“不,不怪他,是这天黑了,我没看路。”害怕婆婆将贵人轰出去,李氏赶紧把他拦在身后,不敢让婆婆认出他来。
锦初差点气笑了,这是被色窍迷了眼了吧?“怎么不怪他,你要破了相就是他的责任,脸面可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他拿什么赔,他自己吗?”
李氏突然不说话了,捂着脸看向闲王。其实这会儿脸已经不那么疼了,一些小心思也由此